就算他不提出來,餘柳柳也有這個打算。不光是心疼周慕安,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正想把小餘兒和小錦兒安頓好再跟他說,沒想到他先一步提出來。
她把小餘兒和小錦兒放空間看猴子,讓十四看孩子,然後隔離了周父周母和喜鳳,才出門。
現在她和周慕安也在一個獨立的小空間裏,兩人就像進入了隱身狀態一樣。
在周慕安的帶領下,幾個瞬移到了嚴家。
此時,嚴家燈火通明。
餘柳柳也第一次看到了嚴一的父親。
教官就坐在嚴父對麵,嚴父紅著眼眶說:“照你剛才所講,你在山下被村民撿到時已經奄奄一息,送到了當地軍區醫院救治,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當地部隊收留了你是吧?”
教官點點頭,“是的。”
嚴一:“那他們把你救好後,沒調查你?”
教官:“無從調查。我身上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都沒有,隻有手心裏緊攥著一枚‘為人民服務’的胸章。別人也隻是猜測我是在自衛反擊戰戰場上被炸傷,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這枚胸章是支撐我前進的動力,雖然每次看到它都會心痛,但我總覺得它很重要。”
他把那枚紅色的胸章拿出來時,周慕安緊緊地拉住了餘柳柳的手。
“那是我姐姐送給他的,在他當兵前,我陪姐姐去的。”
他們說話隻有他們倆能聽到,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餘柳柳若有所思:“那就證明他是嚴謹沒錯。”
知道周慕清送嚴謹胸章的還有嚴一和當天送行的嚴家人。
嚴一這次信了,這就是他哥嚴謹。
激動地說:“哥,你是我哥嚴謹。”
嚴母也激動地抱住了教官,“我的兒,我就說是我的兒。”
嚴一的兩個姐姐對視一眼,趕緊圍過來叫“哥”。
教官現在頭痛得厲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嚴謹,隻知道自己的頭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