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寶縮了縮脖子,“紅棗不是’棗生貴子‘的棗嗎?”
周慕安嘴角抽搐,“早生貴子是早晨的早。”
小瑞寶:“(0x0)”
餘柳柳嚴重懷疑小瑞寶是故意的。
她見過多次小瑞寶在地上寫“早”,早晨的“早”和紅棗的“棗”他肯定能分清楚。
小瑞寶心虛的視線瞥向周母,周母避開了他的視線。
餘柳柳明白了。
這是周母盼孫心切。
果然,吃過晚飯後,周母又拿出藥罐子開始熬藥。
沒錯,是治療體虛宮寒的藥。
周母已經湊齊了。
黑乎乎的藥端過來,餘柳柳捏住了鼻子。
每個細胞都在說“拒絕”。
周母把藥放在寫字台上,鄭重地說:“良藥苦口,早點喝早點好。”
“真要喝啊?”餘柳柳沒怕過別的,就是怕喝中藥。
這苦中帶著衝的藥,簡直要命。
周母又說:“藥都在這兒呢,可不能浪費。”
“好吧,先放那兒,我一會兒喝。”餘柳柳知道婉拒不是辦法,采取了迂回策略。
等會偷偷倒空間,也不會有人知道。
周母不疑有他,滿意地出去。
餘柳柳知道周慕安聽力好,反應靈敏。他不出去,很容易就戳穿她沒喝藥。
想了想說:“周慕安,我在爸媽屋裏給你留了雞蛋糕,你去吃吧。”
周慕安眉毛挑了挑,“別說你想趁我出去,把藥倒掉?”
餘柳柳:“(;¬_¬)”
真是多餘讓他吃雞蛋糕。
“我的身體我比你心疼,怎麽會幹那種事。”
周慕安勾唇:“那你故意支開我?”
餘柳柳:“無聊”
周慕安:“要我喂你?”
餘柳柳:“我自己會喝,”
周慕安半點不信,種種跡象都表明餘柳柳不想喝藥。一本正經地說:“我可是簽了保證書,必須要照顧好你,不然可沒法跟餘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