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說得沒錯。
周慕安是個瞎子,確實沒必要把他趕去另外一個屋。
他洗的時候,她也可以背過身去不看。
至於搓背,那就算了。
她怕她失手打死他。
為了安撫周母,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她敷衍道:“媽說的對。”
周母見兒媳婦肯聽自己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雜物間漏風,她真怕兒子凍著,想想心裏都不得勁兒。
好在兒媳婦比想象中通情達理。
高興之餘,幫著她把熱水提到了屋裏。
周慕安早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過還是假裝沒聽到等周母出去,像往常一樣說:“我出去。”
“算了,反正你又看不見。”餘柳柳糾結了一會兒,倒插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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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不斷傳進周慕安的耳朵裏,周慕安借著昏黃的煤油燈依稀看見餘柳柳窈窕的身姿,影影綽綽。
這毫不避諱的沐浴,不光從觀感是刺激了他,也讓他深刻認識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覺醒。
要命。
屋裏彌漫著她的香味,香味隨著水蒸氣擴散到了每一個角落。
他無法控製那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欲望,隻覺得喉頭發緊,呼吸不暢。
悄悄地背過身去,解開脖間第一顆扣子才好點。
可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好像有團火在燃燒。
忙站起來往外走。
“你幹嘛?”餘柳柳緊張地看著他,拿毛巾護住了自己。
這一護,讓周慕安更加血氣上湧。
麵上卻一本正經地說:“我去茅房。”
餘柳柳身上並不髒,已經快洗好了。邊擦邊說:“你等等,我穿上衣服你再出去。”
周慕安:“……”
他就在她身邊,近距離看她穿衣服,那種朦朦朧朧的美感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全身的血管都要炸裂,幸好他穿著秋褲。
餘柳柳穿上衣服,正要去倒水,隻聽周慕安說:“別倒,我不嫌你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