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興衝衝地來,滿懷心事地離開。
餘柳柳帶著小瑞寶沒走遠,看見嚴一出了村子,調轉方向回了家。
小瑞寶疑惑:“舅媽,我們不是要打醬油嗎?”
餘柳柳:“舅媽忘了帶醬油瓶子。”
小瑞寶:“……”
回到家,周母還在因為周慕安攤牌的事心煩。
周慕安支開了小瑞寶,當著餘柳柳的麵兒對周母說:“媽,你別擔心,我既然敢跟他攤牌,就有充足的準備。”
“你有準備管什麽用,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你爸在城裏,萬一他們又對你爸做什麽,那……”周母都不敢想,好不容易得來的好日子別再又回到從前。
回到之前也沒什麽,就怕還不如原來。
周慕安很有把握地說:“他們不敢。我就是要讓這件事攤到明麵上,不管嚴一是偷偷查,還是直接質問他爸,對我們家來說都是好事。”
周母疑惑:“好事?”
餘柳柳也不明白周慕安到底怎麽想的,理論上說,他這麽做確實有些冒失。
當然,她對嚴家不了解,對兩家的恩怨了解也有限。
不能做出直觀的評價。
周慕安又說:“如果這次能嚴一能按我預期的那樣做,媽還能順利回城。”
周母的心髒漏跳一拍,“這話可不能瞎說。”
“等等吧,年前應該應該會有結果。”周慕安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子,“咱該怎麽過還怎麽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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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日子又恢複了往常。
入冬後,村裏的社員們不幹農活,都有了閑暇時間。
上山拾柴的拾柴,打獵的打獵。
周慕安在大隊裏無所事事,也加入了拾柴打獵的行列,不過兼著職,工分是照發的。
周母在掃盲班的工作也忙碌起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識字的行列。
小瑞寶每天放學也會跟小夥伴一起去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