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焰一開始還覺得邱遲受了傷,讓那個秤砣一樣的大胖子連續偷襲了兩回,慘到一定程度。
但是過了幾天之後,他就覺得這大概純屬是活該。
邱遲不是正在騷,就是在騷的路上,把紀清焰弄得非常沒好氣。
本來洗完澡之後給他後腰揉藥酒,紀清焰把手洗幹淨,拿著藥酒的小瓶子過來。
邱遲就開始沒羞沒臊地直接把睡衣扔到一邊,露出整個後背趴在**:“來吧老紀,我準備好了……”
聲音有點慵懶,尾音隱隱上揚。
紀清焰把藥酒滴在他腰上,藥酒的溫度很涼,滴在身上感覺格外的冷。邱遲“誒呦”一聲,整個人在那動來動去的。
“你能不能別亂動!”紀清焰把掌心覆在他腰上,輕輕地在傷處打著圈。
少年的皮膚細膩白皙,傷處是泛著淤青的烏紫,像是開在身上的紫蓮花,濃墨重彩又觸目驚心。
但這人像個大泥鰍一樣不老實:“不行!疼啊!你看看我這腰,是不是馬上就要斷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感覺有個冰塊把我凍住了……我好像沒有知覺了!同桌同桌!你快看看我的腰還在不在……”
把紀清焰好不容易產生的一點心疼都給耗費幹淨了。
“能不能別他媽亂動了!”他氣得直接把邱遲的兩條腿按住,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
突然又想到他小腿還有傷,坐腿上容易碰到傷口。但是再往上坐一點的話又容易碰到腰,而且這個姿勢……怎麽想怎麽奇怪。
靠!想到這,紀清焰瞬間紅了臉。
正趴在**等著被塗藥酒的邱遲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在泥鰍狂舞。
“別動!”紀清焰喊道,“你是不是沒完了?”
他一激動,藥酒的小瓶子沒拿穩,從手裏滾落在**,浸濕了床單和褥子。小瓶子滾了兩圈之後跌在地上,“啪”一聲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