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一句很正常完全沒有其他內涵的話,然而目標這麽象征禮貌地一翹,不知不覺被帶偏了的江左腦子裏也難免出現了一些不該想的畫♂麵。
362:廁所play,可以的。
江左拒絕:完全不可以。
搭在腰側的手掌隔著禮裙傳來了微微的燙意,江左的耳根也不知不覺跟著紅了起來,他眨眨有些濕潤的眼睛,踢著腿要從傅時玉的大腿上起來。
江左決定開溜: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如坐針氈,惹不起惹不起,立刻就溜。
362發出了質疑的聲音:emmmmmmm,針?
跪在地上的青青死死盯著地上的那把刀,他頭腦空白,渾身冰冷,臉上也冒出了不少虛汗,耳邊回響的全都是方才傅時玉要把他鼻子割了的那句話。
他的身子驟然間像篩糠一樣哆嗦了起來,口腔裏的舌頭仿佛也被突如其來劇烈的恐懼感給凍住了,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周圍的景物在他眼前不停地旋轉晃著,隻那閃著寒芒的尖利刀刃在眼中越來越清晰。
突然一股氣血直直衝到他的頭頂,青青聽見自己耳邊的聲音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隻“嗡——”地響了長長的一聲,他趁保安放鬆了警惕的時候猛地抱住了他的腳踝,爆發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力氣將他一下子絆倒在地,接著一把抄過地上的那把折疊小刀。
青青咬牙切齒滿臉猙獰,看也不看就揚起手裏的刀往沙發上兩人的方向刺去。
傅時玉摟住江左的手一緊。他環著江左的腰把他一把摟進了懷裏,讓江左的臉緊緊貼在自己的身前,不被眼前的情景嚇到,接著微微側過腦袋,躲過急急破空刺來的鋒利刀刃。
那把銳利的小刀險險擦過他的耳側,男人抬起右手,又快又準地握住了鋒刃。
尖利的刀刃隱在了他的掌心間,相接的地方逐漸湧出了鮮血,接著越流越多,滴答滴答落下的鮮紅血色讓青青迅速回過了神,他鬆了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