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醫生的囑咐,徐叔回過頭去,便見傅時玉正好牽著江左從衛生間裏出來了。
第一次見傅先生受傷了卻依舊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徐叔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被傅時玉牽著的人。
那被牽著小手的少年長得很清秀,身著一件收腰的貼身黑禮服,裙擺被剪的有些碎,兩隻黑漉漉的眼珠子浮著幾許濕潤的水汽,兩頰泛著還未褪盡的微紅,此時嘴巴撅的很高,似乎方才在洗手間內發生了什麽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似的。
心裏約莫知道了些什麽,徐叔也很識趣,沒有多嘴開口問什麽。
醫院門口,熟悉的黑色轎車早已在外頭等著了,接到了李關邢消息靜候在醫院樓下的司機一見以傅時玉為首的幾人出來了,連忙打起精神為他打開了車門。
李關邢出聲及時叫住了傅時玉,小心翼翼地向他請示:“舅舅,那個青青……您打算怎麽處置……?”
“怎麽處置你看著辦,”傅時玉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子,一臉從容道,“今晚我有要事要辦。”
經曆了這麽一個刺激的夜晚非常想要癱在**好好睡上一覺的江左打了個嗬欠,揉揉眼角站在一旁,有點迷惑地問道:“……你今晚還要辦什麽別的事情嗎?那你慢慢弄,我先回去睡個覺……”
李關邢聞言微頓,他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自家舅舅話中藏著的意思,這下不由神色複雜地看了眼江左,不知道如果少年知道舅舅慢慢♂弄的對象是他自己的話,還會不會說這樣的話。
意識到這次傅時玉恐怕是認真的,就連青青做的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被他擺在了後頭,李關邢趕緊讓開位置,讓自家舅舅回去辦♂事情。
江左彎腰鑽進了車廂裏,第一件事就是按著之前的記憶把兩張還藏在車廂裏的支票找了出來,他撅著屁屁,美滋滋地把兩張支票展開在眼前,對著車頂的燈光仔細數起了支票上頭零的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