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玉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沉著冷靜,就連坐著的姿態都透著儒雅與貴氣,像是接下來要看的並不是江左塗抹的過程,而是將要欣賞一件世間罕有的藝術品。
原本以為不要慫提起裙子直接上,咬咬牙齒忍忍就可以過去了,沒想到目標這個衣冠禽獸竟然變態到要自己自力更生,還要現場圍觀全過程。
江左坐在男人的腿上,他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盯著手裏的瓶子,接著像擠奶油一樣擠出了一大坨在掌心裏,他雙眼一閉,手一探,開始了摳摳摳。
三個世界下來,第一次嚐試著做這種事情的江左動作生澀又僵硬,好不容易才將手裏的奶♂油成功地塗抹了一小部分上去,江左吐出了一口綿長的氣,他微微睜開眼睛,就見眼前的男人目光灼暗緊盯著自己的模樣。
被嚇了一跳似的,江左急忙扭開了腦袋,又將眼睛緊緊閉上了,他的耳根紅通通,長睫不斷上下翕動著,像受了驚的蝴蝶抖動著雙翼,江左瘋狂自我催眠: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粉刷匠,我的內心毫無波動,就好像一潭寂靜的死水。
沒有感情的江·粉刷匠·粉色豬豬·左甚至在心裏哼起了歌: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刷了房頂又刷牆,手指像飛一樣……
越抹越多的奶油像受了潮似的化開了,盡管車裏開了冷氣,但江左還是覺得自己熱的發慌,車廂裏像一個逐漸升溫的烤爐,慢慢地烤著裏頭即將被做成奶油脆皮豬的他。
江左蜷起的腳趾緊緊抵在車窗上,圓潤可愛的腳趾頭縮了又縮,他的鼻頭有點微紅,沾了細汗的發絲貼在額頭上。
手腕發酸的江左停了下來,他眉頭緊緊皺著,聲音黏糊,半摻著吐氣聲不清不楚地嘟囔了一句:“……呼……好熱……”
傅時玉扯了扯衣領,他抿著唇角,一手按下了旁邊的升降按鈕,把車窗降下了一條縫隙,接著終於克製不住地傾身壓了上來,把江左半張著喘氣的唇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