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會議中,當年那個把魏安棠綁回來的男人出現了,近十年的時光讓他衰老了不少,隻是那種森然的氣勢還在那裏。
他的那種森然,在麵對諶修圻時格外嚴重,魏安棠隱約猜測,諶修圻可能和那些被人**賣掉的孩子不一樣,很有可能是這個男人綁架來的。
故而魏安棠這些年一直避免和他接觸,也不讓諶修圻和他接觸,男人也絲毫不介意,隻要諶修圻能夠給他帶來幫助就可以。
他對魏安棠的包容力還是很強,從那次手術就可以看出來,魏安棠絕對不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對於這樣的人才,他對魏安棠的很多做法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最近三年諶修圻出了問題。
意識隔離芯片的意識隔離範圍越來越小,大劑量的藥劑加進去也無法組織諶修圻自主意識對隔離區的滲透。
雖然諶修圻的舉動一直表現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警方居然已經逐漸摸到了組織的門前,若不是保護傘的掩護,他們被一網打盡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會不會是他,在行動的過程中,自主留下了線索?”
“他已經能夠在任務中保持清醒,我認為他已經達到了銷毀的要求。”
“可他,畢竟對組織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有他,我們很多行動根本無法執行,貿然銷毀,沒有替代品,後續行動出現斷節怎麽辦?”
......
爭論一直沒有停下過,魏安棠頭疼地雙手撐著下巴,麵上表現得高深莫測,心裏實則一團亂麻。
諶修圻要他把保險箱裏的書籍講完了之後,就申請和他分開,現在他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那個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隻能通過數據資料判斷。
“再看看吧,我明天就去他那裏,進行一次考察,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再做打算。”
這個決定再次滿足了組員,魏安棠收拾收拾就回到了房間,這個房間裏早就沒有了那個人的味道,本以為自己不會覺得有什麽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