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墓地的路上,江言之給許和知買了份早飯。
雖然不是很餓,但許和知還是吃了兩口墊墊肚子。
畢竟一會,還要鬥智鬥勇呢。
半小時後,江言之載著許和知抵達墓地。
許和知口袋裏的手機不停振動著,他沒看,但是感覺應該是舒城。
推算一下時間,他應該也到了。
許和知伸手解開安全帶,發現駕駛座上的江言之也把車熄火了,看樣子準備下來。
於是許和知出聲問道:“你幹嘛?”
江言之說:“我陪你,看墓地。”
那怎麽行,舒城也在。
這個時候,讓**對象和正宮碰上麵,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許和知搖了搖頭,演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今天周四,你應該還有事要忙吧。”
“沒你重要。”江言之言簡意賅。
這意思是,我能翹班。
你是可以,但是我不行。
許和知心裏這麽想著,卻沒說出口,隻是善解人意道:“你工作挺忙的吧,就不麻煩你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江言之蹙眉,張嘴想說點什麽。
但是許和知卻一個伸頭,親了江言之一口。
在江言之發愣之際,許和知又說:“就這麽說定了,等你下班再來接我。”說著,飛快的下了車。
下車後,還站在窗外擺手。
快走吧快走吧,許和知心裏如是想著,臉上卻麵帶微笑。
江言之抿了抿唇,微微勾起的唇角泄漏出喜色,然後發動了車子。
車子開走沒多久,舒城就從不遠處跑到了許和知的麵前。
舒城一身風塵,臉上帶著疲憊,眼底都泛著青色,看樣子沒休息好,一路上很是勞累。
當然,許和知並不關心這些。
不過還是意思意思開口問了句:“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說到這個,舒城口氣裏滿是責備的說:“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也不告訴我!還是從董事會那聽到的風聲,連夜從外地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