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要繼續過。
況且許和知也比想象中堅強,隻在家休息了兩天,便要和舒城一起去公司上班。
許和知曾經說過,他不想做商人。
現下突然的轉變,他給出的理由是想多陪陪自己。
舒城自然樂意。
況且,從商也並不是件壞事,他需要一個賢內助。
如果這個人是許和知,那就再好不過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用誰都不如用自己人安心。
隻不過,舒城最近總覺得怪怪的。
比如現在,舒城想親許和知一口。
許和知卻撇開了臉,拒絕道:“在公司呢,注意點形象。”
舒城看了看被拉上的卷簾,那麽點縫隙,外麵根本看不清裏麵。
況且,就算被看到了又怎麽樣,誰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夫妻。
夫妻親密,天經地義。
但是許和知最近,總拒絕自己。
舒城再怎麽成熟,也隻是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男人。
前段時間忙於婚禮事宜,最近又忙喪事公事,好久都沒有和許和知親密了。
他想了。
於是不顧許和知剛剛的教誨,一個伸手把對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著,手攬著他的腰肢,撒嬌道:“別動,讓我蹭蹭。”
說著,舒城真就在許和知的懷裏蹭了蹭,對方的懷抱讓自己安心,鼻尖也充斥著洗衣液幹淨的味道。
舒城最近確實累,很疲憊。
許爸去了,公司的股東們開始蠢蠢欲動,心裏有想法了。
畢竟誰都知道,許爸的親兒子許和知是個藝術家,藝術家不食煙火,有崇高的理想和向往,哪懂商圈的條條框框。
倒是女婿有點意思,但是再怎麽有意思,也隻是個剛畢業出社會的小犢子,現在沒了許爸的指點,把公司交給這兩個人手裏非砸了不可。
辛虧兩個人加起來的絕對控股權,壓製住了躁動不安的股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