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匆匆忙忙趕到醫院,一路小跑進了病房。
推門而入,看見的是許和知臉色蒼白的躺在病**,他還在昏睡著,手背上掛著點滴。
正巧這時,女護士進來查房。
舒城看到女護士,便急忙的出聲問道:“他怎麽樣了?”
女護士瞥了舒城一眼,然後反問:“您哪位?”
“我是病人的愛人。”
女護士的反應明顯變冷淡了,道:“急性闌尾炎,已經做了手術。”
舒城又問:“那他怎麽還不醒?”
“疼了一夜沒睡,累的唄。”女護士的口氣有點不耐煩。
舒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女護士換好藥水便轉身走了,臨走前還嘀咕了一聲:“手術都不陪著來,這會倒急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舒城的耳裏。
舒城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簾,即使護士的行為有些無禮,卻沒法反駁。
這次確實是他不對。
但誰也沒想到就這麽巧,兩件事撞到了一起,舒城早上醒來看到許和知發來的消息和滿屏幕的未接電話,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女護士走出病房回到前台,另外一個護士就出聲詢問道:“201病房的那位先生怎麽樣了?”
“沒大事,家屬可算來了。”女護士回答說。
另外一個女護士聞言點了點頭,表情像是鬆了口氣。
許和知長得好看引人注意是一回事,還有就是昨晚對方的情況讓人記憶深刻。
聽說是自己開車來的,深夜又下著暴雨,路況不是很好,來的路上還發生了點交通事故。
交警注意到了許和知的身體狀況,便用警車優先送了他到醫院。
簽字手術的時候,男人的手都握不住筆了。
想到這,女護士忍不住又嘀咕埋冤了一聲:“要這種愛人幹嘛,生病了都不送,和喪偶沒區別。”
另一位護士聽見,連忙出聲道:“別這麽說,可能是人家在加班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