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和知做手術的緣故,舒城今天沒去公司,留在醫院陪床。
舒城正在給許和知削蘋果,把紅色的皮削了,然後切成小塊,最後甚至親手遞到了許和知的嘴邊。
“我剛剛問過醫生,可以稍微吃點清淡的。”
許和知“嗯”了一聲,張開了嘴吃下了這塊蘋果肉。
“晚上想吃什麽,我做給你,”舒城又補充道:“不過隻能清淡點,現在還不能吃太油膩的。”
“你做的都行。”許和知回答說,反正也是實話,他並不挑嘴。
“好。”舒城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許和知的臉。
許和知把頭歪了歪,不讓對方捏。
舒城卻仿佛和許和知杠上了一般,非要伸手去捏。
一來一回,兩個人最後都笑出了聲,互損了句:“幼稚。”
“你才幼稚。”
這種細致的貼心照顧,讓許和知覺得自己最近確實是多想了。
然而溫馨的氣氛不過半天,便有不速之客來了。
隻聽病房門前響了兩聲敲門聲,下一秒有人推門而入。
舒城回頭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竟然是被自己辭退的沈起。
舒城看清來人後臉色立馬變了。
沈起自然注意到了舒城的臉色,但他麵上不動神色,甚至禮貌的和兩個人打了招呼:“舒總,許先生。”
許和知並沒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暗湧流動,但這個沈起,他認識。
今年開春新入職的男秘書,之前聽舒城提過幾次,聽說很稱職。
現在仔細看看,長得挺白淨,麵上帶笑看著也舒服,外在形象確實比以往的秘書看起來好上不少。
於是許和知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舒城沒說話,眉頭緊皺了起來。
然而沈起好像沒看到舒城臉上不悅的表情一般,打完招呼他還徑直走上了前。
沈起不是空手來的,手裏拿了一小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