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許和知睜開眼睛,渾身酸痛無力,像被車軲轆從身上碾壓而過。
大概隻過了一分鍾,零碎的片段瘋湧進腦海裏。
一些隱秘又不可描述的畫麵衝擊著許和知的神經。
他不可置信的伸手捂住了頭,自己做了什麽!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喝酒真的壞事,做到最後一步了嗎?
仔細想想,做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許和知簡直想穿越回昨晚,敲醒那個神智不清的自己。
現在該怎麽辦?許和知扭頭看了看床邊,幸虧沒人,他不在。
摸了摸床單,已經沒有溫度,看來是走了有一會兒了。
不過在床頭櫃留了一張紙條,上麵是江言之飄逸的字體:我去上班了,餐桌上有早飯,醒來記得吃。
署名:江。
許和知愣愣的放下了紙條,江言之去上班這個消息讓他得到了片刻的放鬆,最起碼不用立馬麵對他了,許和知還沒想好自己該作何反應。
所以怎麽辦?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解決辦法。
而且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發生的徹徹底底,不是擦邊,是直接做到最後了,能有什麽辦法?
他坐在**發呆,直到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一直安靜的環境裏突然響起的聲音把許和知嚇了一跳,他緩了一下才去看手機。
他有多害怕來電顯示會是江言之的,拿手機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還好,不是。
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舒城疲憊又憤怒的聲音:“你去哪兒了?怎麽一晚上都沒回來,給你發消息都不回。”
許和知正煩著呢,沒空搭理舒城,隻是敷衍的回了一句:“沒幹嘛。”
一句回答,說了等於沒說。
果然,下一秒舒城直接發脾氣了:“許和知,你什麽意思?你徹夜未歸,也不回消息,我還不能問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