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和知睡到了自然醒。
一睜眼,入目便是江言之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兩個人不知道何時正麵抱在了一起,許和知還枕再江言之的手臂上,而江言之另外一隻手澤搭在了許和知的腰間,兩個人甚至見頭發絲都交纏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許和知剛睡醒還有點懵,並沒有注意到當下和對方無比親密的姿勢。
他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探江言之額頭的溫度。
江言之的眼睛緊閉,卻相當配合的低了低頭。
好像還有點熱?手摸溫度是比較片麵的,不夠準確。
所以許和知準備起身拿體溫計給他測量一下溫度,沒想到這一動卻吵醒了江言之。
不過他仍然沒睜開眼睛,隻是蹙了蹙眉頭,手臂收緊了,不讓江言之動彈。
江言之見狀低聲解釋道:“我去拿溫度計給你量一下體溫。”
江言之答非所問:“再睡會。”
“先量體溫,”許和知又伸手摸了摸江言之的頭發,哄道:“行嗎?”
江言之沒回話,手上的力度放鬆了。
許和知拿到電子體溫槍給江言之測了一下。
又是“滴滴”兩聲。
三十七度五。
降了點,不過還是有燒。
許和知從**爬起來,去客廳給江言之拿藥。
江言之似乎疲憊極了,就連吃藥都沒睜開眼睛,閉眼喝的。
江言之剛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就被江言之重新拉入了懷裏。
頭頂傳來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再睡會。”
可能是許和知的瞌睡癮也沒走,這麽一躺下,又在溫柔炙熱的懷抱裏,漸漸又睡著了。
所以許和知都沒注意到,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超過了界限,像對小夫妻般黏糊又自然。
再次醒來,是因為肚子傳來的抗議,饑餓迫使許和知從睡夢中醒來。
這次抬頭不再是江言之清晰的下頜線,身邊也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