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被放回來, 嚇的腿都軟了,魏雲問她是不是受了什麽欺負,她搖搖頭, 說自己隻是被帶走並沒有對她做什麽, 那些個世家出來的侍衛怎麽如此凶悍,也沒見謝氏的人這般。
魏雲的麵色就有些不好,安慰她幾句,讓她早點休憩。
她回到自己屋裏,提起狼毫筆, 開始給謝衡回了信。
說給自己半年時間退婚,卻又出來了個陳隨淡, 可她也不是好拿捏的。
謝衡不說要她退婚, 那好啊!
便讓全天下人都知曉謝氏嫡子愛慕她魏雲,愛而不得,便以權勢壓人, 她魏雲沒有世家小姐那般規矩多, 掌握著流量密碼, 並送到腳邊她怎麽能不用。
至於傳到謝皇後耳朵裏, 她怎麽想, 是她的事情。
她不是想撮合懷陽縣主和謝衡, 世家講究一個聯姻, 斷不容謝衡這麽胡鬧下去。
一字一字, 在紙上落下。
等魏雲寫完了信, 覺得還是不夠分量, 便將百日菊做成幹花, 一並塞進去。
想那謝衡必定是被追捧慣了, 看到她這樣拒絕他的, 便就覺得新鮮,魏雲也想明白了,能借著謝衡的光該用的好處就用,她穿越到這個原身上,不是來受氣來的。
若是她的安安穩穩日子過不下去,那大家都別過了。
都是那可惡的謝衡。
虛情假意,做表麵功夫,這些都是他逼她的。
兩位叔伯從鄉裏籌集了金子,跑到魏家大酒樓,詢問新酒樓在何處。
魏風想那酒樓並未談下合約:“這事還要再等等。”
三伯:“我們已經把錢籌齊了,怎地還要等?”
四叔也嚷嚷:“這魏家酒樓你做不得主,讓你阿姊出來。”
“叔伯莫要著急。”
眾人掃眼過去。
那日光下站著以為極美的小女娘。
倒是稀奇,魏雲今日並未戴帷帽,讓大掌櫃把金子點清,道:“我已書信一封給謝氏少主公,兩位叔伯等些時日,便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