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她接著說道:“妹妹名喚鸞兒,一直在廚房做些雜活,廚房林婆子的侄兒看上了我妹妹,幾次三番想對我妹妹行不軌之事,那林婆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些天我妹妹一怒之下,刺傷了她侄兒,林婆子便把妹妹關在了柴房日日毒打。
底下下人之間的齷齪事兒,隻要不鬧大,做主子的都不願意管,且那婆子又仗著夫人的勢,輕易也沒旁的丫鬟侍從敢招惹,要不是我去廚房沒見著妹妹,也不會打聽到此事。
這種事情我身份卑賤又不好出麵,做姐姐的太沒用,才隻能來求五少爺,五少爺不日便要嫁去王府,還求少爺把我妹妹一起帶走!
妹妹這些年在府裏吃盡了苦頭,若挺不過這關,怕是要死在府裏了,若少爺肯救她一命,我們姐妹二人甘願為少爺做牛做馬。”
季芸說著又要跪下來,被季子央一把扶住,瞧了她一眼,道:“後宅之事,我一男子也不好出麵。”
其實他帶幾個丫鬟和侍從作為陪嫁去王府,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是這種事情吃力不討好,他也不是聖母瑪利亞。
季芸臉色一白,身形搖搖欲墜,咬了牙:“求少爺!若少爺答應,少爺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我從不強人所難。”季子央靠著椅背,拿起另一個茶杯,重新斟了一杯茶,悠閑自得的喝起來。
季芸再次跪了下來,在季子央身側鄭重的嗑了一個頭,這回他沒有攔她。
“季芸心甘情願!”
“好,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一樣,覆水難收,但願你一直記得今天所說的,你隻管幫我辦好一件事即可。”
季芸先一步出了茶樓,她是趁著大夫人午休的時辰偷偷溜出來的。
看到她走了,小木頭才走了進來:“少爺,這四小姐有什麽事兒,非得在府外見麵?”
“不該問的不要問,還有,今日的事兒你也不可跟旁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