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央梗著脖子,有些僵硬,他對然墨封過於信任,又因穀陶的事情心中感概,說話的時候才不自覺說漏了嘴。
這要怎麽解釋才好?
“我.....”
然墨封把手臂收緊了一些,他曾經派人調查過季家和季子央,那些信息絕不會出錯。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不想有所隱瞞,但是穿越這種事情太過荒誕,沒有親身經曆過,誰都不會信。
“央兒說的,我都信。”然墨封放下王爺的架子。
季子央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人:“其實...我來自異世,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你....信嗎?”一說完心裏忐忑的不行,總覺得好像是一個在精神病院的患者告訴護士我沒病一樣。
這特麽的....季子央有些牙疼。
脖子上一陣暖意,是然墨封的腦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語氣淡淡的,道:“怪不得,王妃行事和別人不一樣,那些鋪子的生意也能做的如此有新意。”
這回是季子央驚訝了:“你不覺得....怪異嗎?或者說...我是個怪物?”
然墨封笑了笑,狹長慵懶的眸子裏是滿滿的占有欲:“不論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央兒,往後的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不管你來自何處,以後休想再跑,去哪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季子央整個人都鬆了下來,貼著身後的胸膛,一顆心從未如此安定:“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來的,反正一覺睡醒,便成了這裏的季子央。”
“許是天意。”
“天意難測,說不定哪天我又一覺睡回去了。”這話他純屬無心之說,可聽在某人的耳朵裏便跟要了 命似得“啊——疼——鬆開一點!”
措不及防的,環著的他的手臂猛然間狠狠收攏,差點勒的他背過氣去,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揉進身後的身體裏一般。
“你瘋了嗎,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