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剛這麽說著, 席越又擺出一副軟弱表情。
他慢慢抬起眼眸,漆黑深沉的眼底流動落寞與受傷,就連聲音都透著委屈:“小少爺, 我很乖,可你好像已經厭倦了我。”
這神情這姿態,仿佛虞清欺負他了似的。
不過,虞清很吃這套。
他心滿意足拍拍席越的臉蛋, 像逗弄寵物那般帶著些哄:“要更乖, 聽見沒?”
“今天你很不聽話, 我不喜歡。”他冷道, “如果你聽話, 我可以像從前那樣對你。”
席越很輕地點點頭,乍一看,倒真像是聽話的小寵物。
厲霧與嚴度雲回來時抱了一箱果酒飲料, 為照顧不會喝酒的虞清, 還特地買了杯無糖奶茶。
虞清盯著桌前的奶茶, 小臉憤怒:“為什麽我的是奶茶?!”
他也想喝果酒!
厲霧攔下虞清要去拿果酒的手,帶著些笑意:“別吧,我怕你上頭。雖然隻是飲料, 但也有點度數, 腦袋可能會暈。”
虞清急忙為自己辯解:“不會的。剛剛我不小心喝了一點啤酒都沒有關係, 果酒飲料肯定也沒事。”
最後他們拗不過虞清, 隻能分給虞清一瓶。
席越幫他打開瓶蓋,又往一次性杯裏倒了一點, 剛要收手, 就被凶凶瞪了一眼。
沒辦法, 席越隻能再往杯子內添一點。
虞清確實沒喝過酒, 但這點度數的酒不足以醉人,小心翼翼喝了幾口後,他有些上癮,又偷偷把席越桌前的飲料拿了過來。
他們權當沒瞧見,虞清還以為自己動作隱秘,以極快的速度將順來的飲料放回,又臉不紅心不跳地低頭小口喝著。
厲霧在教虞清玩酒桌遊戲,虞清凝肅小臉認真聽,很快就學會了。
但他還是玩不過老手厲霧,暈乎乎罰了好幾杯酒。
二人都沒有注意到,原本四人的小包廂,憑空消失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