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搗蛋鬼!快,阿準,帶他們洗個澡去!”沈小茶叫完,兩隻狗子就直衝她而來。
它們興奮地抖動身體,瞬間泥花四濺,她離得太近躲閃不及,身上跟臉上都沾了一些泥。
回過神來的阿準立馬走過去,一手按一隻狗子的頭,不讓它們近她的身。
他抬頭,隻見沈小茶跟隻小花貓似的,正用衣袖擦臉上的泥,但卻越擦越“精彩”,阿準努力憋著笑卻終於在她的氣急敗壞中破功。
“還笑?看看你幹的好事兒!罰你做午飯,哼。”她故作憤怒地瞪了阿準一眼,洗把臉回屋換衣服,內心卻為自己的“演技”折服,如何撈一個情緒低落的人?當然是讓他忙起來嘍~
阿準拍打了下兩隻狗子一把,拖拽著去溪邊給它們洗澡——山泉水太涼了。
做戲做全套!午飯她果斷放手,將“烹飪大權”移交阿準,自己翹腿做“指導”。
阿準有條不紊聽從指揮,早已無暇為醉酒的事害羞、為黏土的事發愁,忙得熱火朝天。
“先把抽屜刷洗一遍,再淘米。”她背著雙手抬抬下巴“指了指”抽屜。
“先別忙著下米,把醃好的雞用荷葉,對,就是那個,用荷葉嚴實合縫裹起來。”阿準聞言有些笨拙地照辦,雖然包的有些醜,好歹包嚴實了。
“再用錫紙給它裹一層,就是那個銀灰色的東西。”
......
看著桌上油亮滑嫩的荷葉雞、噴香撲鼻的油爆河蝦(為了口感浪費了不少油)、酸辣開胃的酸白菜豆腐湯,做飯做到興頭上的阿準一溜煙跑了,丟下一句“等我!”
再回來,懷裏抱著一大把蘿卜纓,咧著嘴笑“少了盤青菜。”他麻利地將菜洗好,須臾,一盤鮮嫩、碧綠的豬油渣蘿卜纓出鍋。
沈小茶暗笑,自己種地就是好啊!這才是真正的從田間到舌尖無縫銜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