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餓。”池白晚淡淡說著, “你去飯店自己吃。”
傅司寒撫摸著他的臉頰,似乎輕歎一聲,“不吃就不吃吧, 你讓我留下來就好。”
窗外的雪花紛紛揚揚,掛在窗戶上凝成一層冰霜, 池白晚愣愣地看著窗花, 絲毫沒注意傅司寒在他脖頸上來回親吻,像隻嗜血渴求的野獸, 不時用牙齒碰到他的皮膚。
砰砰砰!
門被敲響了。
池白晚回神,想去開門,被傅司寒按在沙發上, “我去。”
池白晚望著他的背影,攥著拳頭窩在沙發上,抱著雙膝,心裏的疼一陣一陣的, 讓他死死咬著嘴唇不肯吭聲。
這樣溫柔的傅司寒,比以前虐傷他的傅司寒更加陌生。
傅司寒打開門, 冷漠的語氣有些煩躁:“是誰。”
來人萬萬沒想到開門的人會是傅司寒,池白晚隔著傅司寒的小腿一側看見那人猛的後退一步,一本賬本被拋在地上。
“你是誰?你不是這裏的租客!”
原來是房東。
池白晚慢騰騰地走過來,他一隻腳穿著鞋,一隻腳光著, 這讓傅司寒皺起眉頭,握著他的手, “你回屋去, 別著涼了。”
池白晚不搭理他, 語氣溫和地和房東說話, “趙哥,怎麽了?”
房東老趙顯然被傅司寒嚇到了,頓了頓才說:“欒先生,我不能再把房子租給你了,有人出了更高的價錢,你知道我們中介不好做,你就體諒體諒我們吧——”
“體諒?”傅司寒揉著眉心,語氣已經非常不耐煩,不想多廢話:“誰出的錢,說名字。”
房東下意識順著他的話說:“是一個叫淩誌的男人……不對啊,你打聽這個幹嘛?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啊?”
“你這房子我租了,他出多少錢我翻三倍。”傅司寒已經非常不悅了,他從玄關鞋櫃上抽出一張紙,拿了一支筆,隨手寫下一張欠條和自己的名字,“明天去正清服務台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