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反反複複看著手機裏的微博, 辱罵池白晚的評論蓋出了六萬多層高樓,傅司寒越往下看,臉色越暴戾, 雙眸冷冰冰的,陰晴不定。
最後, 他怒極甩手, 把手機砸到樓體上,手機被他摔的碎了一地, 發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音。
“去查。”傅司寒咬著牙關道。
老九拿出備用手機聯係人,很快叫人查到了,一五一十地說:“少爺, 是淩家老太爺叫人做的,他最近形跡可疑,先是入股了霍覺的影視公司,和幾個被淘汰的小明星吃過幾次飯, 還吩咐他們在羅斯酒店埋監控器。其次,老蘇說在評論區帶節奏的水軍公司……顯示實際控股人是淩家人, 叫淩誌。”
老九又擔憂地說:“上次您去公海找池先生的屍體,替死鬼也姓淩,淩這個姓氏雖然不算稀有,但種種事情串在一起,我想大概就是淩家在搞鬼, 他在報複您搶占了他們的市場。池先生……是無辜的,可他的病卻加重了很多……”
傅司寒聽完, 沉默了很久, 久到老九以為他掛了電話, 他才說道:“淩萬在哪。”
老九很快給出回複:“在市中心醫院住院, 他最近登山心髒病犯了,一直在養病。”
傅司寒抬頭望著池白晚那扇緊閉的窗,裏麵溫暖的橘色燭光搖曳,屋子裏麵積很大,可是一絲絲他的位置都沒有。
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頭發上,肩頭上,連融化的速度都慢下來。
傅司寒沒有撫去,隻是低聲冷淡道:“明天你和老蘇在醫院等我。”
老九回身準備去辦,就聽傅司寒說:“等等。”
老九回頭,傅司寒靜靜吩咐道:“你叫人聯係陸豐,讓他去問陸沉,側麵打聽一下池白晚在吃什麽藥,問問他的病到底嚴重到了什麽程度。”
老九聽了心裏也不落忍,「誒」了一聲,“少爺,咱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