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柔受穿進古早狗血火葬場

第54章 你好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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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晚那雙平素溫情的眼睛冷淡下來, 不留情麵地說:“我不會給你道歉,是你沒禮貌在先。”

男孩雖然是男孩,體型能吞兩個池白晚。

池白晚體態過於修長纖瘦, 神色卻不卑不亢,一副不願意忍氣吞聲的應戰模樣。

男孩掐他的臉, “Andrò a dormire con me stasera e ti lascerò andare.”(今天晚上陪我睡一覺, 我就放過你。)

池白晚的臉頰被他掐的很痛,用力地拍掉之後, 他窩在沙發裏搓著臉擰著眉頭,疼的倒抽涼氣:“時寒,他在說什麽?”

傅司寒的表情說不上是哪一種。

如果憤怒有分級, 那大概是十級——憤怒到極致的冷靜。

傅司寒麵無表情,漠然地歪了歪頭,“他說時間不早了,你再不回家就該天亮了。”

池白晚「啊」了一聲, 看了一眼表,怪不得, 已經淩晨三點了,真的該回家睡覺了,明天還要去陸沉那裏複診。

兩個人說的一串聽不懂的中國話讓男孩砸的更惱怒,他擼起袖子要揪住池白晚的衣領,池白晚下意識想往沙發裏躲, 下一秒男孩被橫出來的手緊緊攥住手腕,那隻手力氣很大, 無法掙脫, 幾乎要把男孩的腕骨捏碎。

傅司寒非常沒耐性, 今天晚上他受了太多的委屈, 又被霍覺氣的火冒三丈無處發泄,唯一的安慰就是池白晚對他和顏悅色,盡管因為失憶。

現在居然又來了個不怕死的意大利人,簡直是往他槍口上撞,傅司寒頓時滿腔怒火上湧,情緒找到宣泄口,語氣冷如寒霜:“Non toccarlo,Sei davvero disgustoso。”(別碰他,你真惡心。)

男孩吃痛,手又死活抽不出來,啊啊叫罵著:“Chi sei e quali sono i tuoi affari.”(你是誰啊,關你什麽事?)

傅司寒想說我是他愛人。

但他不能在池白晚未允許的情況下自作主張說他們倆是戀人,否則池白晚知道了一定會生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