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遙重新領回自己的任務武器,趕緊去做任務了,已經開怪的二人小隊狀況卻不太妙。
“噗!”
馬猴燒酒驚險躲過噴出的一股綠色黏液,衝到“魔化腐蝕燈籠草”(巨大化捕蠅草)下麵,木劍狠狠劈到它頂部一人高的張合夾子上,夾子像皮膚一樣腫起,火球追著砸到夾子頂部。
黏液落到地上,發出嗤啦嗤啦的腐蝕聲,沒一會,碎石表麵就變黑凹陷下去。
原本立在小教堂外不遠處充當火球燈架的燈籠草,在希爾雅取走火球後,露出了凶殘的另一麵。
一擊後,燈籠草頭頂除了名字外,多出了一根長條,裏麵隻有五分之一顯示著紅色。
“亮血條了!居然是殘血怪啊。”意呆利炮配合著放了一次火球術,有些驚喜。
馬猴燒酒剛矮身跑走,燈籠草頭頂的夾子像一張巨大嘴巴一樣張開,腐蝕性的涎水黏液滴落,惡狠狠朝她咬了下去。
“小心!火球術!”
意呆利炮手忙腳亂地丟出的火球術,努力砸到馬猴燒酒劈出的地方。學會不帶腦子直接念咒之後,施法速度直線上升。
燈籠草晃了晃,連皮都沒燒著,血條更是紋絲未動。它像被火球激怒,追著馬猴燒酒亂咬的腦袋閃電般轉身,大嘴張開,瞬間貼到了意呆利炮麵前。
“酒姐救我啊啊啊啊!”
慘叫響徹整個庇護地,在希爾雅麵前拍胸口承諾幫忙三分鍾後,意呆利炮哭著被拖離了燈籠草攻擊範圍。
燈籠草搖頭晃腦站在廢墟上,像一把自動發射的水槍一樣,噗噗噗往外噴黏液,環繞著它的碎石黑了一片。
“謝謝你,騎士。”馬猴燒酒架著意呆利炮,看向及時趕來救援的NPC塞裏納斯,在他們麵前凶的一批的燈籠草,被寒光閃閃的長劍抽了兩下,很快又蔫了下去。
馬猴燒酒拉著意呆利炮手臂瞧了瞧,剛剛被噴到黏液的地方已經隻剩下一片紅色,“疼嗎?是不是沒調痛感?還剩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