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到底做了什麽?.
從道侶,到花瓶,兩者的距離到底多遠?
天上還是地上?
羅睺現在完全不想知道。
他現在整個人都要炸了!
整個人恨不得豎起耳朵聽著墨言接下來的話,結果——
就這?!
可能嗎?!
有人信嗎?!
什麽叫花瓶?
他堂堂混沌魔神,和區區一個花瓶畫等號?
怎麽可能!
當初那可是在墨言在玄麒麵前承認的身份。
墨言不知道那些事情可能嗎?!
雖然的確是否認了,但是人都走了,那個時候才想起來否認?!
分明是欲擒故縱!
墨言她怎麽可能不知道?
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是這話是從墨言親口說出來的,聲音清晰至極。
羅睺從來沒感覺這麽清晰過。
墨言有必要說謊嗎?
尤其是配合著最後一句話。
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
自己想想,和說出來是不同的?
此時此刻,羅睺的臉恨不得黑成了鍋底,周遭滲著讓人膽戰心驚的寒氣。
怒火盤踞在心,原本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攥成了拳頭,死死的握著,那未來得及重新係上去的發帶如今被這麽握在掌心之中,掌心緊緊地貼著那零星的珠絡,仿佛要在掌心引出形狀,順著兩邊落下來的綢帶,就從邊緣來看,仿佛要被碾成一股線,緊皺在一處,若非是先天靈寶,如今怕不是已經被羅睺這等力道徹底碾碎。
那個時候他周身已經沒有了一丁半點被算計的必要,本以為是這張臉,如今算算,可能一樣是這張臉,隻是這意義卻是大不相同。
明明當初有無數的佐證來證明這件事情,但是此時此刻羅睺卻是沒辦法再去堅定自己的心思。
仔細想想,除了在玄麒麵前默認自己身份之外,別的事情能不能對得上?
認真、專注、耐心、長久,甚至於是疑似墨言是要低下身子來觸碰他,後來想想也不過是因為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