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我還是對的.
他看著墨言,眼底並沒有帶著嘲諷,仿佛真的隻是信口拈來,極為隨意的一句話。
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這笑容不可不謂突兀。
墨言一時間弄得不知道怎麽接。
她目光看著他,沉默半響道,“需不需要,那都是你的名字,與我問你與否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你的名字,從來不需要我來肯定。”墨言說著,眼底盡是認真。
“但是你以前從未問過我,如今又何必問?”他反問道。
聞言,墨言想說,為了避免下一次會出現這種事情,不過這話墨言到底沒說出口,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烏鴉嘴,萬一成真了怎麽辦?
反正也不是什麽非要這個時候刨根問底的事,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以後再說,或者等他自己哪天想起來,告訴她也可以。
“那我不問了。”說著墨言站起身來,“你先自己調息一下,我去給你煮藥,這回我出去收獲頗豐,帶回來了不少的靈藥,要不了多久就能好。”
他沒說話,隻是看著墨言。
墨言起身欲走,不過目光落在羅睺那光**的上半身,心念一動直接變化出一身衣衫遞給了他,做完這件事後,轉身離開。
屋內燭火通明,羅睺有些嘲諷地笑了笑,不問了?
又沒有關係了?
目光落在手中那被遞過來的衣衫,羅睺的眼底盡是嘲弄和複雜,也不知道嘲弄的到底是誰。
是墨言,還是那幾句話,又或者是他自己?
關於自己的身份,其實在墨言在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其實想告訴她,他其實很想看看假如墨言知道了他的身份,會是一個什麽表情?
但是這個念頭隻存在了那麽一刹那,他沒辦法開口,更有些不敢開口。
思及這麽多年都未曾問過,如今反而突如其來,羅睺不由得聯想到了墨言到今天沒有開口詢問的理由,一時間那種心態不能說臨近爆炸,那也像是一道火焰掉進了本來就帶著火星隻差了一把火就能點燃的草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