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約定三天後離開沅州, 可是許悠悠覺得他因修為不暢離開此地不是真正的原因,因為同他談及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總是不肯看著她的眼睛。
裴棲寒有事瞞著她, 不想讓她知道,許悠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認為他們既已心意相通又成為了夫妻, 無論發生了什麽事都不能瞞著對方,她想要弄清楚其中緣由, 哪怕手段不怎麽光彩。
沅州盛產果酒,許悠悠吵著鬧著讓裴棲寒從外麵帶回來了些許,今日她做飯, 裴棲寒為她的病奔波那麽久,她決意好好犒勞他。
許悠悠為裴棲寒斟滿一大杯馥鬱芳香的果酒,“親親好夫君,陪我喝幾杯好不好?”
“怎麽突然想喝酒了?你一沾酒便醉, 在打什麽主意?”裴棲寒嘴上雖然這麽說,但他接過許悠悠的酒沒推辭, 杯酒下腹,他看著她的神色有些癡纏。
“沒有啊,因為這個酒是甜的。”許悠悠眨巴眨巴眼,隨後自己也稍稍抿了一小口,然後繼續為裴棲寒斟滿酒, 他如她願,再度一飲而盡。
許悠悠湊過去, 舔吻著他唇上殘留的果酒, “我覺得師兄醉酒的樣子很可愛。”
她幾乎是撩完就跑, 不給他反擊的機會, 她哄著他又喝了好些,待到夜沉,裴棲寒已有微醺之態,他額間的紋印也隨之冒出。
許是有些累了,裴棲寒單指撐著自己的側額小憩,許悠悠看時機成熟,她躡手躡腳地湊到他耳邊,悄悄地問他:“親親好師兄,你醉了嗎?”
她等著他的回答,裴棲寒睜開眼,就見被燭火暈染的女子笑立在他生側,臉蛋紅撲撲的,無端像叫人咬一口。
“你醉了嗎?”她湊近,垂落的發絲掃過他的下頜,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勾著他,誘著他,裴棲寒喉頭動了動,回道:“沒醉。”
“真的沒醉,那這是幾?”她伸出兩跟手指問他,裴棲寒被她幼稚的把戲弄得忍俊不禁,勾著許悠悠的腰身就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壓著她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