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和承樂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等曾大夫把藥膏拿來了,明儀給穆玨擦上,等他睡下後,明儀就帶著承樂往定北侯府過去了,交代嬤嬤細細守著穆玨,再看好景嫻讓她別亂跑。
承樂緊鎖著眉細想了半響才道:“公主,難道還是夏侯雍?”
“不是他。”明儀漫不經心的轉著手裏的團扇:“夏侯家的高手很多,夏侯雍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他是嫡係長子,夏侯家的少主,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不比想殺了我的人,他前些日子出現在鹿京,現在穆玨就受傷了,太過巧合。”
承樂提了心:“難不成他們是追著夏侯雍來的?想在鹿京殺了夏侯雍或者是駙馬爺,然後挑起夏侯雍和定北侯府的矛盾?”
“嗯?”明儀看了看她:“我覺得不是,夏侯家的明爭暗鬥根本不是秘密,他們要是想殺了夏侯雍,即便是在隴西也敢動手,何必來鹿京,他們會過來,那鹿京一定有什麽東西讓他們很感興趣。”
鹿京有東西?
承樂想象不到了,這鹿京都是不願意摻和黨派之爭的大臣將軍,一個個老老實實的,有什麽東西值得夏侯家的人特意跑來?
“穆玨那天回來,腳下有黃泥,那必然是出城了,泥土裏混著雜草,衣角上沾了蒼耳,十有**進過山。”明儀看著鹿京城外那座直插雲霄的高山:“他沒帶弓箭,必然就不是去打獵的,連阿元都沒帶,那就是孤身一人去的。”
承樂微微咬唇:“那奴婢今日進山一趟,去看看山裏麵有什麽?”
“去了做什麽?”明儀輕笑:“我們又不是監禮司,可著人家不想說的去打聽作甚?”
承樂欲言又止:“是。”
她們倆過去,正趕上請安,行了禮大家都坐下,一屋子的女人,搖扇喝茶,都安安靜靜的。
“昨天晚上,甫哥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郡公夫人突然說道:“大晚上的才回來,寶貝似得藏著一隻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