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清池!”陳祺語興奮地跑到沈清池麵前,“我們老板同意了,明天你就可以來上班。”
“好,”沈清池點點頭,笑起來,“謝謝班長。”
他本來長得就清純,一笑起來,更像是清露化為甘泉,陳祺語不好意思地別開臉:“不用客氣,我們是舍友嘛。”
明明還沒搬進一個宿舍,已經先成為“舍友”了。
晚上,沈清池和陳祺語在酒吧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去學校,這回沈清池學乖了,出門前噴好防曬,找陳祺語借了件防曬服披在身上,還打了傘。
全副武裝之後,他忍不住想——該不會以後每個陽光明媚的天氣都要這樣了吧?
雖然他的確不喜歡在大太陽天出門,可“不喜歡”和“不能”是完全不一樣的。
算了,不管怎樣,總比一直被沈敬監視強。
酒吧離青大非常近,步行五分鍾就能到,兩人邊走邊說話,陳祺語問:“對了,你紫外線過敏的話,是不是不能參加軍訓?”
沈清池點點頭。
“那你得早點跟輔導員說,最好先去醫院開個證明。”
既往病曆這些,沈清池都沒有,想必全在朱正娟手裏保管著,回頭他得去一趟警局,想辦法讓警察幫他把這些東西要回來。
除了病曆,還有他所有的證件,畢業證、戶口本等等,沒有這些,以後絕對少不了麻煩。
“嗯,等下我先去找輔導員說一下,看看需要什麽,等下午去辦。”
“也好。”
兩人回到青大,陳祺語帶著他從偏門進了學校——一整天過去,學校裏的風波平息了不少,因為走的小路,他們一路上沒碰到太多學生。
沈清池戴著口罩和遮陽帽,努力遮擋自己的臉,以免被人攔下來詢問。
陳祺語輕車熟路地帶他進了宿舍樓:“我來得早,行李早就搬過來了,舍友又沒到,所以就讓輔導員把你調到了我宿舍,宿舍都是一樣的,這棟樓也是新蓋的,今年剛投入使用,聽說新宿舍是頂配,咱們算趕上好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