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我是夫人不能殿下是夫人嗎?”江苓小聲嘀咕。
“之前苓兒對外介紹,說孤是江夫人,怎麽今天又說孤不樂意了?”蕭晟昀抱著人走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明明我喚‘夫君’的時候,殿下更高興。”江苓坐在他懷裏,辯解道。
“那苓兒想讓孤喚你‘夫君’嗎?”如果江苓喜歡,私下裏叫一下也無妨。
江苓想象了一下蕭晟昀撒嬌喚自己“夫君”的模樣,打了個寒顫:“你還是直接喚我的名字吧。”
再去醫館的時候,醫館裏的氣氛正常許多,長順私下告訴江苓,他幫他解釋了一下,很多本就對江苓有好感的人都信了他的解釋。
“還有幾個親近館長的,無論我怎麽說都不相信,”長順撇撇嘴,“也是,本就是他們傳出來的消息,他們當然不信。”
長順在醫館人緣好,從這道傳言流傳開始,就暗中查了來源,之前他還隻是懷疑和館長有關,如今查到了確切證據,事情的的確確是館長做的。
“你打算怎麽做,就這麽算了嗎?”
“不,我很記仇的,”江苓把藥材放入藥櫃中,“之前田哥不是說了時大夫的事麽,我打算找到他,相信他也很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長順震驚了:“我就說你這幾天怎麽不聲不響的,什麽反應都沒有,不過時大夫那事已經過去三年了,能有用嗎?”
當然有用,蕭晟昀借給他的人已經找到了時大夫的下落,時大夫對盧嘉木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不需要他們多勸,便主動答應下來。
時大夫已經秘密到了京城,住在西街的一家客棧裏,江苓同程大夫一起去看了他一次。
一開始,時大夫還有些擔心:“如果有什麽我能做的,隻要能讓盧嘉木得到應有懲罰,我都願意去做,但……”
見他麵露難色,程大夫道:“時大夫可是有什麽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