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富強沒工夫在派出所多待,把人一送到就撤了。
等回到家,那鎖骨處已經是疼到不行。
鄭冬梅剛從一家瓷磚廠回來,談了一批地磚,她的去時間也巧,人家廠子裏頭剛好在試產新的地磚,鄭冬梅把要求一提,廠裏答應配合做,兩邊商量了一個到時候看貨的時間。
也順道的,把浴室廚房要的瓷磚和牆磚的要求跟廠裏一並提了。
兩家是一起裝修,要的量也不小,定製雖說比廠裏現成的貨要貴不少,但兩家倒還真不計較這個。
等回到村子裏才知道出事了。
把車停在冼富強家門口就衝了進去,冼富強剛從派出所回來,疼得個齜牙咧嘴的,看見鄭冬梅過來,臉色才正常一些。
鄭冬梅一進來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你還真行,傷到了?”
“就有點疼。”
“還有一點疼,這要真是骨裂,你還得臥床靜養。”鄭冬梅也看不出來個大概,一定要拉著冼富強上醫院拍片子去:“走,咱們上醫院去。”
兩人一道去了醫院,拍了片子,原本長好了的地方還真是開了個口子。
可把鄭冬梅給氣的呀。
“誰弄的?”
“你別管,醫生不是說靜養愈合就行嗎?”
“你還叫我別管,好啊我才懶得管你。”
車開回村子裏,鄭冬梅氣鼓鼓的把人趕下車,讓他自己走回去。
看著冼富強一個人下了車,又一個人走回去,有點落寞的背影,鄭冬梅咬著牙,然後再開車回了自己房子那邊。
於小麗還在新房子裏,跟大王師傅溝通家具的事情呢,見鄭冬梅氣呼呼的回來。
“怎麽了?”於小麗下了樓,把鄭冬梅拉到一邊上。
“咋了,我也不知道咋了。”鄭冬梅想想,自己可真是太不淡定了,疼的又不是她幹嘛氣成這樣,冼村長不舒服又不是她自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