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生冷下臉,強硬地說道,“我不管你是真親還是人工呼吸,往後,你都是我的人。”
蕭軾,“……”
“慕長生,我是個男人!”
慕長生麵不改色地說道,“我知道!”
蕭軾冷哼一聲,“那你先前還說自己不是斷袖?”
說什麽蕭氏如何如何不好,還不是因為喜歡男人,是個斷袖的原因?
哎!同妻真可憐。
慕長生低垂著眼皮,沉默了片刻,才又說道,“這並不重要。”
那哪個才重要?蕭軾正要“呸”他一臉,就聽外麵有人喊道,“慕公子,胡大人派人來請了。”
終於來了!蕭軾立馬轉怒為喜,將慕長生剛剛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拋諸腦後,一把抱起仍熟睡不醒的寶兒出了客房。
來接他們的仍是先前那老漢,見到臉幹幹淨淨的蕭軾,先愣怔了一會兒,隨後又笑著誇讚道,“沒想到蕭公子不僅會治水,竟還長得如此一表人才?”
“多謝誇讚!”蕭軾心情好,嘴自然也甜。
可慕長生的心情頗有些不好,陰沉著臉,上車後,也是一言不發。
他這副臭臉,蕭軾隻當沒看見,繼續聽老漢說著這回退水的事。
“真是多虧了兩位公子,我那兄弟一家才安然無恙……”
他們才說了一會兒話,車就被堵了,一家綢緞鋪前吵吵鬧鬧,圍滿了人。
一位中年婦人站在鋪子前大罵道,“下三濫的賤貨,自以為攀上高枝就飛上天了?一個鄉巴佬竟也敢開綢緞鋪,搶我家生意……”
蕭軾詫異地看著那婦人,心中頗為震驚。
這不是慕夫人的娘家嫂嫂,周婉兒的娘嗎?
他又連忙轉頭看向慕長生,見這人微微皺著眉,似乎也認出了那婦人。
駕車的老漢突然冷笑一聲,“真是現世報!”
蕭軾又轉回頭看老漢,問道,“為何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