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晈緊牙關道:“我......我有隱疾!必須用生薑......或者蒜瓣!”
“為何不用蒜瓣?”
玉離笙不理解,正常人怎麽會挑根生薑來用。
除非腦子裏有什麽大病。
“蒜瓣太......太小了,我覺得配不上我的逼格。”
許慕言說完這話,真情實感地流淚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一代絕世大黃瓜的臉,今個被他丟了個幹淨。
他現在隻想師尊把該泄的火,趕緊泄一泄。
就是別這般羞辱他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這說辭?”
玉離笙攥著鞭子,指尖因為過於用力,都有些泛白,眼底翻湧的怒火不減反增。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可編謊話的本事,卻越來越差了。”
“我沒撒謊!”
許慕言隻覺得渾身都臊得慌,腦海中漸漸回憶起,他同師尊當夜種種。
那時師尊手裏攥著命劍,燭光下,俊美的麵容,冷得像是冬日房簷上的寒霜。
原來,他與師尊的**,竟是那般不堪入目的!
更可氣的是,許慕言發現自己竟然情動了。
玉離笙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同他道:“你的心思不幹淨。”
許慕言愁悶欲死,也不明白為什麽這具身子這麽賤了,什麽時候動情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被師尊看猴似的盯著,渾身都臊得緋紅起來。
“今日,我落在你手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慕言想清楚了。
人死鳥朝天,大不了暫時不回家了。
索性硬氣起來,橫豎一刀下去,自己就當場嗝屁了。什麽痛苦都不會再有了。
可偏偏玉離笙不殺他,不僅不殺,還饒有趣味地玩弄起了生薑,直到榨丨幹了生薑最後一絲汁水,才意猶未盡地隨手丟開。
轉而又玩弄起了鞭柄,時不時抬眸盯著許慕言的臉。
直看著那粉白的臉,究竟是怎麽變得通紅無比,雪白的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又是如何猙獰地往外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