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狐疑這隻是一場噩夢,可這感覺實在太真實了。
他多麽希望,眼睛一閉一睜,所有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他依舊是未來的大總攻。
做完任務就能回家吃碗羊肉泡饃。
哪知眼睛才一閉上,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厲阿:“誰準你閉眼了?”
唬得許慕言渾身一顫,下意識睜開了眼睛,可隨即他又想啊。
自己強攻不成反被糙了,不得硬氣點?
軟軟糯糯像個傻丨比,哭哭啼啼像他媽的智障,豈不是更加丟人現眼?
再說了,英雄不問出處。
小寡婦從前的經曆那般不堪回首,現如今還不是混得風生水起,還把座下的小徒弟睡了?
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他是個人。
他要回家,他一定要回家。
他那可憐的老母親一輩子遇人不淑,還就他一個沒出息的兒子。
如果他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以後就沒人給他母親養老送終了。
繼父一家子人,會把老母親生吞活剝的。
許慕言又決定不死了。
咬緊牙關暗罵小寡婦道德淪喪,想著日後他必須要把小寡婦綁在凳子上,拉到院子裏埋頭狂糙個幾天幾夜。
玉離笙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抬起頭來,麵無表情地問他:“你在想什麽?”
“我技不如人,今日落在了你的手裏,來日待我......臥槽,臥槽,啊!啊丨!啊!!!”
許慕言都沒來得及把話說完,腰間一緊,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
再度回過神時,已經跪趴在了冰**,身後的玉離笙步步緊逼,兩手抓著他纖細勻稱的腰肢發力,生生摁出了青紫的指痕。
“晤,我去你媽的,小寡婦!”
許慕言手腳無力,根本撐不住,側臉貼在了冰**,冰得他嘴角都麻木起來,罵起人來也不利索了,“老子……老子以後一定……_定要糙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