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餓了。”
許慕言終究還是沒忍住胃裏的絞痛,低著頭,像是戰敗後的大公雞,整個人都蔫了。
“師尊,您老人家行行好,給口吃的,行不行?”
玉離笙聽罷,有那麽一瞬間的愕然,不過很快,他便緩步走至了少年的眼前,抬手一鉗他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
“小可憐,怎麽又餓了?之前你不是說,已經吃飽了麽?當時,你那肚子撐得那般圓鼓......你全忘了?”
聽著耳邊戲謔的嘲笑,許慕言的麵頰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好似被人迎麵扇了一耳光。
耳邊都嗡嗡作響。
“隻要你開口求為師,那麽師尊就看在你年幼的份上,饒了你一次,如何?”
許慕言聽了,有點不敢置信地抬頭,盯著小寡婦笑意吟昤的臉。
不知道為啥,他一看見師尊笑得如此開心,腦海中哢擦就蹦出來一個念頭——
麵前這貨是個克死了一百個夫婿的小寡婦。
當然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從前許慕言不敢說,現在更是不敢說。
許慕言舔舐著幹裂的嘴唇,掙紮著問:“真的?你沒騙我?”
玉離笙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師尊何時騙過你?”
如此一來,許慕言默默樹立了無數個心裏建設之後,覺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韓信受**之辱,今有他許慕言不甘落後。
雖然韓信受的胯丨下之辱,同他受的胯丨下之辱,有非常鮮明的區別。並不能一概而論。
但許慕言還是堅定不移地認為,古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於是乎,許慕言決定戰術性地暫時認輸了,低眉順眼地道:“師尊,弟子......弟子給您認錯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越發紅了。
本來皮子就白,眼下白裏透紅的,眼尾似染上了胭脂一般,水波**漾,媚眼含怯,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