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這種感覺不太對頭兒。
怎麽跟剛穿進書來,被行那種事的蠱蟲晈破皮膚後,一模一樣的燥熱。
而且比那次強盛了百倍不止。
不過說兩句話的工夫,鼻血就冒出來了。糊了他滿臉。
心疼死了,不知道得吃多少豬肝才補得回來啊。
許慕言沒空顧及他的鼻血,不受控製地在地上扭動,跟蛆一樣,嘴裏發出鳴咽的細碎低吟。
玉離笙半蹲下來,試探性地抬手貼向許慕言的臉,宛如天神般,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的狼狽醜態。
欣賞著他臉上難以忍受的痛色,眸色漸漸深沉起來,閃爍著詭異的興奮光芒。
“慕言,你怎麽了?扭成這樣......師尊平日裏就這麽教你的麽?”
“我......我......”
許慕言說不出口啊!
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子在燒,從內燒到外,宛如置身在紅蓮業火之中,根本無處逃生。
身下的冰雪根本不足以熄滅燥火,反而讓火勢越來越大,他的身子緊繃,好似一張拉滿的弓,垂死掙紮著。
腰身詭異地在宛如著,俯趴在地,岔著腿,跟婊子似的,麵紅耳赤,雙眸含著一汪春水。
滾丨燙的麵頰才一接觸到冰冷的大手,許慕言就忍不住溢出一絲低昤。下意識就蹭了過去。
明明知道這不行,這不可。
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迫切地想要往師尊懷裏靠攏,想要師尊的撫摸,想求師尊的憐惜。
玉離笙很滿意這種藥效。
實話實說,這種藥是他從前閑來無事煉製出來玩一玩的。
至今為止,隻在狗身上試用過。
那是一條黑色鬃毛的獵犬,站起來比一個成年修士還要高大。而且,還是一條公犬。
乃是此前掌門師兄意外在外撿回來的,後來聽聞玉離笙喜歡養狗,便將那條獵犬洗刷幹淨送了過去。可愔掌門師兄不知道的是,玉離笙喜歡養狗不錯,但此狗非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