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本就無心。”
玉離笙的神色淡漠,精壯的腰肢猛然一挺,那身上的少年瞬間就啞了嗓子,說不出話來了。
好半天,許慕言才低聲道:“要做就趕緊做!你不睡,我還要睡!”
“你在教為師做事?”
玉離笙一向討厭別人指使他做任何事情,反而將人禁錮在懷中,不肯再動彈了。
“就這麽睡一夜,你若安分,那一夜相安無事。你若不安分,你信不信,為師現在就傳喚擅青律過來,讓他親眼看著,你在**是如何侍奉師長的?”
許慕言絲毫不懷疑玉離笙話裏的真實性。
並且深刻地明白,這事玉離笙的確幹得出來。
可如此怪異的姿勢,太過艱難了。
許慕言甚至一動不敢動,周圍安靜極了,耳朵貼著師尊的胸*,能清晰無比地聽見他的心跳。
不急不緩,有力得很。
還有那身下猙獰的青筋,也平緩的跳動著,但凡他敢稍微動一動,那玩意兒立馬就脹了起來。
許慕言艱難地熬了一夜,直到天快亮了,才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到早上醒來時,他仍舊趴在玉離笙懷裏,兩個人還未分離。
不僅未分離,他還清晰地感覺到,師尊情動了。
好似稻田裏的水稻,幾場陽光雨露,蹭蹭蹭地往外冒。
將田地占據得滿滿當當的,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醒了?”
玉離笙摟著許慕言的腰,低頭凝視著他的眼睛,瞧著小徒弟睡眼惺忪,連眼尾都有些泛紅的小模樣。
忍不住勾了勾唇,惡意十足地曲起膝蓋,不偏不倚正抵著許慕言的身後,那深潛之物啪嘰一下,直直破入那紅泥深處,濺出了大片水光。
“你是不是有病啊?一晚上了......整整一個晚上,你都不出來!”
許慕言受迫趴在了玉離笙身上,俊臉通紅得幾乎都往外滲血,咬牙切齒道:“大清早的,你到底發什麽瘋?有些閑勁兒,你出去滿山跑幾圏不行嗎?在我身上發什麽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