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應該便是七寸了。”
擅青律低聲喃喃道,忽而提起長劍,收回了劍鞘,而後將劍鞘抵了過來,不輕不重地挑開了卷在一處的蛇尾。
好將七寸更好地展現出來。
“這黑蛇來曆不明,聽聞大蛇之內膽,必有療傷之功效,不如生剖下來,搗碎了,拿去給慕言。”擅青律低聲道,目光灼灼地盯著許慕言的兩顆蛋,“隻是,這蛇的內丹,為何是兩顆?”
玉離笙聽了,笑道:“聽聽,青律待你可真是好,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念著你,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你我之間的種種,他還會要你這副殘花敗柳的身子麽?”
“我呸!他哪裏是念著我,分明就是想讓我去......”
那個死字,無論無何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檀青律竟然用劍鞘,死死抵著黑蛇七寸的位置,肆意絞弄著,將那兩顆毛茸茸,又渾圓的蛋兒,使勁分幵。
還用硫磺粉,往蛇身上一灑,低聲道:“師尊愛幹淨,不可在這房裏殺蛇剖膽,待我將之用硫磺粉殺死,再拖到外頭去。”
實際上,他手裏拿著茶杯,將裏麵為數不多的茶水淋了下來。
這茶水隔夜了,早就涼了,順著漆黑的毛發,一路淋至了那處,許慕言的臉紅得嚇人,剛要閉上眼睛,立馬被掐住了脖頸,迫他睜開眼來,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麽受欺淩的。
那隔夜的茶水尚且還算清澈,混在一片油光中,反複擠壓,很快也變得汙濁不堪了。
順著肌理滾落至玉離笙的掌間,又讓他抬手,盡數塗抹至了許慕言的唇上,遠遠一瞧,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受盡了疼寵的。
“這蛇好生粗長,也不知從何處爬過來的。”
擅青律還在糾結這黑蛇的來曆,忍不住上手欲摸,玉離笙眸色一厲,在即將觸摸到許慕言的一刹那。
一揮衣袖,檀青律就跟暍醉酒一般,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之後就立在屋內,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