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許慕言對小寡婦的了解,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他,最起碼重明君是對得起他的。
數十年如一日地偏袒照顧,即便是骨肉至親,手足兄弟,也未必做得到。
哪知小寡婦笑道:“殺!有何殺不得?他是什麽特別的人麽?這天底下還沒有任何人,是本座殺不得的,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許慕言心裏大喊,瘋子,瘋子,這寡婦一定是瘋了,居然能說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話!
早知道如此,當初重明君怎麽不一劍捅死這糟心玩意兒的?
太他媽氣人了!
許慕言氣鼓鼓的,通紅著臉瞪著小寡婦。
“不過,他終究善待本座一場,你說,邀請他加入,好不好?”
玉離笙冰冷的手指,穿梭在許慕言柔順烏黑的長發中,笑容未達眼底:“你在**的風情,比勾欄院裏的倌兒,還要千嬌百媚,誰見了不喜歡呢?”
禦劍圍著昆侖山十二座峰,繞了五圈之後,許慕言就跟麵條似的,軟了下來。
玉離笙嘲笑道:“讓你多修煉,你非不聽,居然這般無用的。”
許慕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尋思著,小寡婦怎麽這麽厲害?都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
好在繞了五圈之後,玉離笙就禦劍落了地。
他也不鬆幵許慕言,直接小兒把尿似的,將人整個端了起來。
一步一頂,將人端至了後廚。
眼下夜深人靜,也過了宵禁的時辰了,不會有弟子在山中行走的。
故此,玉離笙膽大包天,將人端至廚房之後,便道:“自己動手做,給你一柱香的時間。”
許慕言怒道:“那你先放開我,你不放開我,我要怎麽做?”
“冰糖雪梨湯,要如何做?”
“先削個梨,把梨子切成小塊,和糖塊放在鍋裏,再放水煮。”
“原來如此---”玉離笙不僅不放開他,反而越發肆意妄為起來,笑著道:“你是用xx削梨,還是用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