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時壹正在院中整理他們采摘回來的野果。
莫名湧起一股滔天的燥熱,直衝他的腰間順流而下,瞬間隻覺什麽東西隱隱約約地流了出來。
他還沒來得及感到羞恥,緊隨而後的一擊猛烈衝擊的熱意,直接讓他雙腿癱軟,倒下的同時,順手打翻了剛整理好的野果子。
聽到動靜,裴刑立馬從屋裏跑了出來,看見時壹倒在地上,趕緊把人抱了起來,這一抱就發現了人不對勁。
時壹整個人都被熱氣燒迷糊了,一挨著裴刑,立馬往他身上貼,雙腿纏著他的腰身,小臉緊緊貼在他脖頸處的皮膚,聲音甜軟地喊著他的名字。
裴刑喉結上下滾了滾,一手托著他的屁股,一手撫著他的背拍了怕,三兩步誇回了房間。
到了房間,時壹還是牢牢地纏著他,不肯放手。
裴刑又是親又是哄,人才稍稍遠離他一點,趁著這個空隙剛解開腰帶。
時壹又貼了上來,悶這腦袋往他懷裏鑽,看他這不得其法的樣子,裴刑一下笑了,抬手捏著他白嫩的下巴,吻了上去。
像是身體裏的火山有了噴發口一樣,時壹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揚著腦袋盡情地吸取他的溫度。
山間清風微涼,竹屋裏一片火熱旖旎,隱隱地傳出幾聲令人臉紅心跳的甜膩聲音,驚擾了小院裏來覓食的山雀,小山雀好奇地歪著腦袋,撲棱著翅膀飛了過去,剛站在那小屋前的柵欄邊,突然爆發出一聲高昂撩人的歡愉聲,嚇得直接撲棱著飛走了。
這一次的情潮期,雖然沒有成親那次來得猛烈,卻也磨人的很。
像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斷斷續續地牽連不斷。
此時他能清楚感受到體內,那一波接著一波令人抓狂的燥熱,無力地他隻能緊貼裴刑。
熱度褪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虛脫,直接在裴刑懷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