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錯人了。”
時墨推開他,神色冷淡,想把門關上。
白競梟上前一步擋住,抓著人推進了院子裏,看他冷漠的表情,目光哀痛;“你就那麽想離開我?連詐死這麽拙劣的手段都用。”
他聲音哽咽,抓著時墨的手不住地顫抖,眼裏全是紅血絲。
“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真的以為你和小寶病死了,你怎麽這麽狠心!!”
時墨不敢看他,眼圈偷偷紅了,努力壓抑著想哭的衝動,保持平靜冷淡的聲音。
“不是正合你的意嗎?反正你也不認小寶,我騰了地方,你剛好也可以再納幾房美妾,有的是人想給你生孩子,也不差我一個。”
白競梟身體一頓,把人摟進懷裏,不停地道歉,聲音哀痛;“是我識人不清,我混蛋,墨兒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時墨閉了閉眼,把眼淚逼回去,聲音卻還是帶了一絲哭腔。
“我們已經沒關係了,請白大少爺自重。”
白競梟聽到他快哭得聲音,心中一痛,抱緊了人就是不撒手。
時壹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原來是他那渣大哥夫尋來了,當即怒氣上頭,兩步上前抓住那大渣男衣服往外丟,但扯了半天也沒撼動人半分。
裴刑瞅見笑著搖了搖頭,揉了下他的腦袋,抬手抓住白競梟的手臂,把人丟到了門外。
白競梟直接懵了,他自幼習武,十六歲便考取了武狀元,武功非一般人能比,現在卻被人丟小雞似的給扔了出來。
時壹從裴刑身後鑽出個腦袋,看到雪地上的白競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目光不善地盯著他們。
當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裴刑身後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翻,長得倒是人模人樣,身量很高目測近一米九,一身錦衣華袍外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相貌俊朗,眉眼過於淩厲藏了幾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