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四心疼得直抽抽:“羽哥兒,你怎麽這麽膽大啊?敢找來邊疆?萬一路上出點什麽事……”
他實在不敢想,若是羽哥兒在路上出了事,他會怎樣?他會瘋掉的。
“羽哥兒,這一路上,受了不少罪吧?怎麽瘦成這樣?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啊?”
安四親吻著季羽滿是油墨的臉,待親吻到嘴,舌頭才鑽進去,就感覺羽哥兒突然推他,捂著胸口幹嘔起來。
“羽哥兒,你怎麽啦?”
季羽扶著安四,吐了個天翻地覆。
也是怪了,平時他最喜歡四哥嘴裏的漢子味,今日為何會覺得這般反胃?
嘔吐聲驚動了外麵護衛的鏢師。
曾家夫郎掀了簾子走進來,打開水囊,扶著季羽道:“安夫郎,快喝些漱漱口。”
安四緊張地問道:“曾家夫郎,羽哥兒這是怎麽啦?”
曾家夫郎搖頭道:“安大人,你得找郎中給安夫郎看看。”
安四越發著急,心疼得不得了:“是病了嗎?”
“羽哥兒,你看你,都瘦成這樣……”
待漱過口,他一把抱起季羽放在行軍**,又對外頭喊道:“快去喊軍醫……”
曾家夫郎又突然改了主意,阻止道:“安大人,還是不要叫郎中。”
若是在外麵倒無所謂,可這是在軍營中,若是郎中來看了,知道是什麽情況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出麻煩來。
安四劍眉一皺,不悅地道:“為何?”
曾家夫郎為難地道:“以我的經驗……安夫郎像是有喜了。”
安四季羽兩人頓時目瞪口呆。
有喜了?
季羽很快回過神來,擺手否認道:“不可能,你看我這孕痣顏色,怎麽可能會有喜?”
可安四不這麽認為,反問曾家夫郎:“你確定?”
曾家夫郎點了點頭:“我有喜時便是這個模樣。你們若是不信,就去找個信得過的郎中把把脈。但不能是軍營中的軍醫。安夫郎如今身份特殊,可不能露了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