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完人,季羽拉著莊姑娘轉身出了大廳。
他真是閑的,竟然來參加這樣的宴席。
一群蠢貨。
莊姑娘紅著眼睛,緊緊地握著季羽的手。
她知道這些人壞,但沒想到竟然這麽壞,竟然這般肆無忌憚地汙蔑詆毀他們……
他們一走,前廳裏頓時喧嘩起來:
“粗俗!”
“無禮!”
“到底是鄉下來的……”
有那好事的,走到太子妃麵前陰陽怪氣地道:“殿下,您就容他這般無禮地待您?”
太子妃重重放下茶杯,怒聲道:“閉嘴!”
訓斥完人,又起身進了偏廳,心裏忐忑得很。
都說太子爺活不了幾日。
可服用了神醫的藥後,太子爺竟然熬了過來,能吃能下床了。
沒想到那神醫竟是那鄉下來的國公夫郎……
可忐忑了片刻,她又挺起胸,不以為然。
慌什麽?既然是國公夫郎,那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高興也得給太子爺治病。
才出主院,季羽莊姑娘竟然在前院遇上了幾個淮山軍軍官。
這幾人季羽並不認識,隻是認得他們的軍服。
他腳步一頓,正要打招呼。
畢竟,他們都是一家的。
可未曾想,這幾人看著莊姑娘,哄笑道:“喲,這不是追著蔣勇那小子跑的莊姑娘嗎?如何?都追到寶州了,可有追上?”
另一人大笑道:“哪能啊?蔣勇那小子雖然出身低賤,可也不至於娶個克夫的……”
莊姑娘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哆嗦著嘴,就要找個趁手的東西教訓這幾人一頓。
季羽動作比她快,拔起身邊盆裏的鬆柏,就要打他們。
畜生,敢奚落莊姑娘?
沒成想,有人比他動作更快,一根鞭子甩了過來,將說話的那幾人“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抽。
蔣勇?季羽頓時鬆了一口氣,扔了鬆柏,拉著莊姑娘退到一旁,笑眯眯地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