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法子。”青荷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辭別了穆十四娘自去尋青蓿,將這個法子告訴他。
穆十四娘晚上歸府,聞到洛玉琅身上的香燭味,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洛玉琅輕笑著看她,“如今大事已成,漫遊可願服藥?”
“好。”
洛玉琅鬆了口氣,自從他察覺出穆十四娘的異常,偷偷診過脈後,發現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便苦勸她服藥。
可惜她從不肯聽,今日是頭一次點頭應允。
穆十四娘迷途知返,大將軍大夫可就沒這麽好運氣了,已現癲狂之症。
幸好木花坊替大將軍夫人繡製衣衫的繡娘們,並沒因此招禍。
待她漸漸恢複清明,看向洛玉琅的眼神就變了。
“原來人在癲狂時,做事竟這樣沒有章法。不過,我有一事不明,為何我會想出這個法子?”
洛玉琅說道:“生子後,性情總會不定,一時走了極端,也屬正常。”
“那你為何不勸住我?”穆十四娘輕聲抱怨,洛玉琅輕歎一聲,“我有愧於你,但凡我能做到的,必定盡力而為,哪裏還敢相勸。”
“幸虧此事,隻你我二人知曉。”穆十四娘話音未落,外院來了急報,洛玉琅出去後,直到晚間都未歸府。
穆十四娘一直等到深夜,他才歸來。
見她未睡,洗漱之後,也未瞞她,“那位夫人暴走,持刀亂闖,差點傷了青荷,青蓿攔下了。”
穆十四娘則鬆了口氣,又覺出不對,“青蓿?”
“幸好我去得及時,性命無憂。”洛玉琅拖了她到**,“太晚了,先歇息,你若不放心青荷,大可明日去看看她。”
“那位瘋婦呢。”穆十四娘問道。
洛玉琅搖頭,“我隻在前院醫治,內宅之事,如何知曉?”
“我真應該早日相信你的,這世間真有因果之說。”穆十四娘一臉懊惱,“我怎麽都沒想到,這事會連累到青荷,更會連累到青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