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楚喊出小意的那一刻, 握著重楚腰的大手向內扣緊。他的唇瓣被完全封住,冷冽的氣息席卷了口腔內每一寸,被熾熱的溫度融化又傳回去。
酥麻的感覺從頭一路延伸到腳,重楚四肢瞬間軟掉, 隻能靠腰上的手支撐勉強站住。
重楚一開始還想找回主動權, 一丁點回應就讓藺知意更加瘋狂。舌根被吮吸得發麻, 微紅的眼尾因為刺激滲出淚液,沾濕的睫毛粘連。
他感覺自己要缺氧, 本就迷糊的大腦失去思考,全憑本能行動。
黏膩水聲伴著破碎的呼吸聲, 在安靜的荒野格格不入。
漫長的吻結束,重楚已經跨坐在藺知意腿上。藺知意換了個位置折磨, 反複碾磨著他的耳垂, 密密麻麻的刺激讓他止不住顫抖,很小的哼叫聲從喉底溢出。
車夫正靠在馬車上打盹,突然聽到讓趕車的吩咐, 瞬間精神。
這兩人什麽時候回到的車上?打盹的時間這麽長,都沒聽見客人上馬車,好在沒有被苛責。
他聽到有東西重重落地的聲音,擔心問了句。
“客人,是否需要幫忙?”
藺知意冷靜略微幹澀的聲音傳出:“無事,不小心磕到。麻煩繼續趕路, 盡快到達婺城。”
車夫不疑有他,架著馬往前行駛。顛簸的車輪聲哢噠哢噠,驚起群鳥飛騰鳴叫, 在安靜的山穀回**久久不息。
車夫完全沒有發現車內寂靜一片, 好像聲音被消掉一樣。
那是藺知意施了隔音術, 除非藺知意主動解除或是有更高修為的人,其他人都聽不見被屏蔽的聲音。
剛藺知意將重楚放到車上軟墊的時候,重楚看見桌上的糕點,似乎是生氣,一腳踢翻了桌子。
藺知意並不理解重楚的心思,握著他玉足,輕輕揉著紅了的地方。
“疼嗎?”
重楚半屈膝蓋倚在車身,嘴唇紅腫,精致的鎖骨往下被鬆散的衣襟遮掩。他還處在被親懵的狀態,愣愣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