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殷凝差點被嘴裏的飯給噎死, 她喝了一大口茶壓驚,問道,“你讓我當你的皇後?”
“是。”寒樓棄語氣很平, 甚至還給她再倒了一杯茶。
殷凝甚至還問了秋拒霜他有沒有動心, 秋拒霜回複她說尚未。
她認真問:“你喜歡我嗎?”
“喜歡?”寒樓棄眼裏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這個詞語的含義。
殷凝很想說那你求個毛線球, 不過她隻是問:“你為什麽要我當皇後?”
“我會**平四國,皇後是天下最尊貴的女子, 給你。”他說, “還走嗎?”
他隻是想將她牢牢留在身邊, 無關情愛無關風月, 或者說,他還意識不到。
殷凝不置可否, 半晌她伸手撫上他的胸膛,感受少年的心髒蓬勃而平穩地跳動,然後輕聲道:“你這裏得有我, 而且隻能有我。”
寒樓棄像是被循循善誘, 了然道:“你要冠世之寵,也要君王之愛。但我生來不會愛別人,人在我眼裏隻有兩種, 該死的和暫時不該死的。”
“那我該死嗎?”她的手忽然攥緊他的衣襟,他有種心髒也被她攥在手中的錯覺, 心跳驀地快了一拍。
寒樓棄薄唇微動:“我不會傷你。”
殷凝的手緩緩向上, 勾住他的下頜, 湊近他耳廓低語:“這不夠, 還有呢?”
她像是忽然開始認真做任務, 勾動封魔骨情根孽生, 在他寸心盡折之際刺進斷魂釘。
“還有…”寒樓棄雙唇微啟,但他說不出什麽。暖熱氣息撲在他耳際,溫香軟玉離他那麽近。
他並非不通人事,南離的蠱毒中有很多情蠱,雍朝的皇宮中也有不少苟合偷腥之事,**身軀、噴薄愛欲,他知道,但不理解。
“隻是這樣可不行呢。”殷凝收了手坐回原位,剛才的挑逗像是她一時興起,現在她像是感到無趣,轉頭去看池塘裏的幾尾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