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洗漱完畢, 臉上又多了許多紅紅白白的東西。
他輕歎口氣,算了,這手管不了了, 隻要不拿刀捅死自己, 一切都好說。
剛拾掇完畢,隔壁的白發女人被護工男送了回來。安頓好她之後,護工男朝秦晷的房間走來。
“*&%¥¥¥!2+*/!!”他手裏揮著警棍, 對待白發女人和秦晷的態度完全不同。
可能白發女人沒有參與□□,他自動把她劃到了安全範圍。而秦晷不一樣, 雖然沒有像毛球那樣被當場捉住,但他的門破壞程度最嚴重, 可見是個不老實的。
再加上他那雙挑釁十足的手……
好的, 正在護工男滿腹怨念打量他時, 他的手伸到人家鼻子底下, 氣焰十足地比了兩根中指。
“!#!##~!~¥#@@!!”護工男當場用麻繩像捆小雞仔一樣把他捆了起來。
“*&%¥@¥@(——(*/))!!”護工男從口袋裏掏出兩粒小藥丸,又倒了杯水, 示意他服下。
秦晷皺眉, 藥丸上沒有藥名, 他不敢貿然嚐試, 遲疑片刻, 將藥丸壓在舌底, 假裝吞下了。趁護工男不注意,馬上吐掉,用腳撥到床底。
護工男一轉頭,看見他咕嚕咕嚕地喝水, 滿意地點了點頭。
等他把水杯放下, 護工男用警棍抽了抽他, 示意他出門。
他腿肚子一痛,隻得邁開腳步向前走。
至於要去哪裏,他不知道,護工男像驅趕蠢笨的水牛一樣叫囂著,在樓梯口拉扯麻繩,指揮他下樓去。
來到一處寫著奇怪標語的房間門口,護工男比手劃腳地亂叫,又用警棍擁秦晷的手,秦晷忙著克服雙手亂動的毛病,並沒理會他說了什麽。
等他說完,雙手向前一伸,利落地賞了他兩記大耳刮子。
“+=¥%!3¥#!~!!”護工男氣得半死,哇啦哇啦叫嚷得更凶了。
房間裏的人聽見動靜,忙開門出來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