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也在旁邊瘋狂點頭:“是的!我見過那個豬肉佬,長得就跟黑鴉似的,說話嗓門比黑鴉還大,凶巴巴的。姑爺不會出事了吧?”
最後一句,阿紫幾乎是尖叫出來的。
閻魄的那個病弱身板,真的很難讓人不擔心啊。
塗山暮也是一樣的意思。
醫館不能沒有人,叮囑阿紫留下之後,塗山暮又扛著藥箱跟著那個小二哥再次往外跑。
隻是這次,去的就不是盛會酒樓,而是鎮上的豬肉佬家中。
豬肉佬因為要在院子裏殺豬,為了不打擾鄰居,居住的地方臨近鎮外。
塗山暮和小二哥趕到的時候,遠遠就聽見淒慘的豬叫。
隨後豬叫聲驟然停下,緊接著就是一陣如雷般的歡呼鼓掌。
豬肉佬的家裏圍了一圈人,塗山暮和小二哥都擠不進去。
人群中間,閻魄手持被偽裝過的飲血刀,嫌棄中又帶著點幸災樂禍,手中飲血刀幾次掙紮,卻都不能從他手中脫出。
刀刃劃過雪白的豬皮,每一刀都恰好落在豬肉與豬骨的縫隙中間。
待閻魄唰唰幾刀下去,麵前的一頭整豬已經被拆成了整齊利落的幾大塊。
古有庖丁解牛,今有閻夫子殺豬。
“厲害厲害!”豬肉佬扶著自己扭傷的腰,拍了一下身邊的小徒弟,很是感慨的說:“你學學人家閻夫子。比你有文化,人家還有功名,現在還有一技之長!你瞅瞅!”
閻魄感受到手中的飲血刀雖然不忿,但還是在拚命的吸收血氣。
笑著說:“王大哥這話過譽了,也是你這小徒弟的刀磨得好。今日多謝你們幫忙了。”
“欸!”豬肉佬趴在竹**,對著閻魄擺手:“閻夫子這話就言重了。什麽我們幫忙?分明是你幫我們嘛!也是我這些徒弟不爭氣,不然哪裏還需要您動手呢!”
豬肉佬一直對閻魄不遠不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