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殺豬的緣故,飲血刀對著閻魄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可這對閻魄有什麽呢?
教訓一把被慣壞了的魔刀,他堂堂魔尊還做不得了?
那邊閻魄在和飲血刀糾纏的時候,塗山暮的醫館突然來了許多年輕的姑娘。
這些姑娘們都戴著麵紗或者幕籬遮掩得嚴嚴實實,生怕被人看出來一樣。
其中,塗山暮還看到了那日奇奇怪怪的船家。
船家背著一個滿臉痛苦的小姑娘衝進來,額頭上滿是汗珠。
將小姑娘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之後,幾個跨步上前,一把抓住塗山暮,焦急道:“暮大夫,求求您看看我閨女吧,她疼得不行!”
女孩臉色蒼白,全身冒著冷汗,雙手用力的摁在小腹的位置。
哪怕坐在椅子上,也全身蜷縮起來。
塗山暮示意阿紫過來接手她現在的這個病人,連忙走到那個小姑娘身邊。
女孩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頭上戴著一朵略有些粗糙的絨花。
雙眸痛苦得緊閉著,牙關緊咬。
塗山暮看了看那船家,再看這小姑娘,心中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今日來的姑娘家,大多都是之前來開了寒涼藥物的。
盡管她們遮掩得嚴嚴實實,塗山暮作為大夫還是能看出來的。
更何況,這一個個都是來看宮寒痛經的問題。
再傻也想得明白。
“先帶去後堂的小房間,我要給她先紮針止疼。”
不光塗山暮看得出來。
那些來醫館抓藥調養的姑娘家也能看出來。
想到自己如果再吃那些藥方下去,也會變成這個小姑娘的模樣,心中都不寒而栗。
阿紫瞥了眼麵前的姑娘,寫藥方的時候念叨:“不管如何也不能拿身體做這樣的冒險。”
船家抱著那個小姑娘跟在塗山暮身後。
還不斷的問:“大夫,我閨女這……這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