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回憶似乎已經深深刻在了段夜琛的腦海裏。
兩年來，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曾經的甜蜜和熱烈洶湧而來，像一把柔軟的利劍，一次次準確無誤地刺進他的心髒。
溫眠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先是一愣，然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果然猜中了，原來她和段夜琛之間，曾經真的如此刻骨銘心過。
“是我主動的嗎？”她問。
“不是，是我主動的，你這麽美好，我沒忍住。”
要不為什麽連段夜琛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人渣。
當年的他，不愛溫眠，卻在同居之後，看著溫眠白皙的身體，控製力幾乎是瞬間就喪失了。
那個時候他想得很簡單，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他沒付出真心，兩個人也是你情我願，沒什麽不應該的。
這個世界上人渣分為很多種，有的渣得明明白白，而他，屬於最卑劣的那種，就算是個人渣，也是渣得虛偽又無恥。
“我還以為是我主動的，畢竟你長得俊俏，身材又好，像我這種老姐姐最抵抗不了的就是小狼狗的**。”
段夜琛一笑，看著麵前這個還長自己兩歲的女人，突然就有種深深的沉痛感。
她曾經一定萬分痛苦吧！
是那種比死還痛苦的痛苦。
可是現在，她用玩笑的語氣說著無關痛癢的話，那樣的雲淡風輕，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我可沒看出來你抵抗不了，我現在已經**你到這種程度了，也沒見你把持不住。”段夜琛開始自嘲。
溫眠沒接話，隻是抬頭很認真地問了段夜琛一個問題。
“是我追的你嗎？”
段夜琛頓了頓，猶豫了好久，才道：“不是，是我追的你。”
“原來我魅力這麽大。”溫眠低頭笑。
“我的眠眠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是我這輩子一直要追求的女孩兒。”